“学无分界,更不分龄,钟兄你不必羞赧呀。”秦明淳故作老成地说。
秦流西闭了闭眼,小五你还是蠢萌的样子比较招人,故作老成,姐姐我的手好痒。
为免家暴亲弟,秦流西看向这位钟进士的面相,圆润有肉,大富贵的相貌,她特意看一眼他的官禄宫,好吧,根本看不到官位正中的样子,也就是说,钟进士同学,成不了进士。
再细看他的天庭,咦了一声。
这位进士同学的生气在流失啊,天庭冒黑云,最近霉运不断吧。
秦明淳看秦流西脸色有些凝重,就问:“大姐姐,你盯着钟兄怎么了?”
秦流西抬头看一眼天色,到这钟进士家中也要半天时间,便道:“我们路上说吧。”
钟进士立即请他们上马车。
秦流西几人早就注意到一辆十分华丽的马车,竟然是这位钟进士的,不禁对他家的财力又多了几分猜测。
行车路上,秦流西便初步了解到这钟进士的底细。
他是南方人士,老家在南方临海地带,祖上靠打渔为生起家,做些倒卖的生意,后来辗转来到宁洲府,在漓城的万湖县落了户,几代下来,小富即安。
钟家真正崛起,还是他爹领着富起来的,尤其是在他爹年过半百后,更是诸事皆顺,做什么生意都稳赚不赔,是以钟家不说别处,就一个宁洲府,良田百顷,其余的生意,酒楼,布匹丝绸,米店,茶叶等等,皆有涉猎。
秦流西听到这,原来这富是祖萌啊。
“钟家富,缺的是贵,是以我考中童生以后,都还在读书,却不想,一考就是几十年。”钟进士苦笑,道:“我看着一个个同窗要么考不中不读了,要么就是一路考上去,就只有我,原地踏步。”
“要是还是考不上呢?”
钟进士回道:“考不上就继续读呗,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不用为生计发愁,生意有族兄弟打理,不读书也没什么作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