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俢撵走了熊二他们,实在是秦流西他们师徒还有下一波客人要会面,来的还是滕昭的亲爹。
“你等着吧,你在京里这阵子,肯定比在漓城还要忙。”封俢幸灾乐祸地斜睨着秦流西道。
听听,这是人话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时候松松筋骨了。
秦流西冲封俢露了个阴恻恻的笑。
封俢见势不妙,立即溜走:“我去看看送来拍卖的物件。”
秦流西哼了一声,带着滕昭入了待客的雅间,就看到滕天翰站了起来,在他身侧微微落后半步,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妇人。
秦流西先看那新晋滕夫人,面如满月,额宽鼻圆,脖颈丰圆,眼清目明,典型的富贵面相,是个温良敦厚的人。
而她的夫妻宫和子女宫都丰润饱满,显然夫妻相处和谐,子女宫红中泛紫,这是身怀有孕。
滕天翰自己是个临近中年的美大叔,再续弦,倒是娶了个挺合适的,两人的夫妻宫很是融洽和美。
“昭儿。”滕天翰看到儿子,激动得眼冒泪光。
把儿子送到秦流西当徒儿很干脆,过后他就无数次的后悔,恨不得掉头回去把儿子要回来,是杜先生拿秦流西的话劝住了他。
亲缘淡薄。
滕天翰每每想到这个词就觉得吞了黄连似的,苦得不行。
时隔大半年,可算是又看到了儿子,这一看,又是激动又是欣慰,更多的是苦涩。
“长高了,也长肉了,结实了,气息也很好。”滕天翰仔细打量着明显蹿高大半个头的儿子,穿着绣着符文的青衣袍,头发一丝不苟的全部梳起,以荷叶巾包扎,五官精致,脸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