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愣,又沾上了?
唐山长脸色也有些凝重,道:“仲清,你怕是得了什么东西带着晦气,而你却不知。”
颜岐山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好像没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秦流西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吧。”
颜岐山和江文琉也只是前来探访好友,行李并不多,都是这一路游历得来的,秦流西说看,那就看呗。
入了屋,环顾一周,秦流西的视线落在一个箱笼上,走了过去:“这里。”
江文琉有些异样,刚才老师才从这里拿了那盒朱砂呢。
他上前打开,一边道:“都是些寻常物件。”
秦流西却是拿起那成人手臂长的绸布,打开,露出那古琴,她轻轻的抚上琴身,感受了一番,又随意的拨动琴弦。
指尖下,琴声松沉旷远,余韵细微悠长,如一个女子在对清清浅浅细语,如泣似诉,哀泣幽怨。
颜岐山他们听到琴声,都有些眩晕,眼神有些恍惚,像是看到一个女子坐在案桌抚琴,琴声悠长,泣诉哀叹,使得人心疼之余又有一丝怨怼和憎恨,想要抓起什么发泄。
吱。
忽地一阵刺耳的琴声,让他们清醒过来,脸色微微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颜岐山皱起双眉。
唐山长道:“你刚才就像一只想要抓狂的野猫,脸都有些狰狞了。”
“怎么可能?”他也是翩翩儒士君子,怎么可能会面露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