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指尖一抖:“刚说了酒生痰湿,你还要酒,没有。”
“你亲自酿的酒自然不比别的,我也不会常喝,就小抿两口。”唐山长急了,关键他不是不愿意常喝,是酒少,不舍得喝,现在她还说没有,他的口粮怎么办?
颜岐山也是好酒之人,看好友如此,便插话道:“什么酒?这两日也不见你拿了好酒出来招待我,老唐,你这是藏私了啊。”
唐山长哈的笑了笑:“没有的事,这不是没几杯了,怕你到喉不到肺的,便是不美。”
“我不介意。”
唐山长:“……”
颜岐山看向秦流西,笑道:“老唐说你是个坤道,你还会医?”
“十道九医,玄门五术亦有医一术,我会一点。”秦流西回道。
颜岐山便伸出手:“那你也给我扶个脉,看有啥毛病不曾。”
“对,他带着学生四处游历,这个年纪也不知有无保养好,你就给他把个脉呗。”唐山长道。
秦流西这才把手搭了上去,看舌和眼,道:“颜先生身子骨尚可,就是年纪已上,四处游历,身体难免有损。”
颜岐山还没如何,江文琉却险些打翻手边的茶道四君子,急问:“如何有损?”
“公子不必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气血有些亏虚,金水双亏,咽干目眩,入夜睡觉时会觉潮热和有几分咳嗽吧?”
这还不是大问题?
江文琉听着都觉得有点麻了,看向自家老师。
颜岐山是真的被震惊到了:“睡觉有几声小咳,都能诊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