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用。”秦流西说道:“老太太在,秦家也始终没分家,这些东西给了她,说不清楚的话,以后有的是官司,倒让她难做。”
后宅纷争,她没参与也听过不少。
秦流西说完这些,就道:“我去铺子走走。”
岐黄指着她的双腿:“您这行动不便,还要去?”
“库房不是有个蒙尘的轮椅吗?拿出来用,铺子有些热闹,我过去瞧瞧。”秦流西笑道。
岐黄没办法,只能遂了她的愿,把轮椅给搬了出来擦干净,又让李成把她送过去,这次忘川说什么都要跟着了。
……
要说非常道这铺子也是有意思,开业至今,开门是随意,不定时辰,有时甚至不开门,就年前也是早早歇业,年初十才开市。
它家做的生意奇奇怪怪,铺子内卖的东西,也是些符牌平安符一类,据说可以看奇难杂症,但不会配药,而且能看诊的那位,得看缘分在不在。
除此外,驱邪捉鬼亦是一样,但实在紧急,可以上清平观另请天师出手帮忙,毕竟铺子的主人和清平观同出一脉。
如此一来,客人不算多,但却不见倒闭,反倒是总有些穿着富贵的人找上门,让这一带的铺子都是又羡又妒的。
这铺子就不该叫道的,合该称为佛系铺,东家太任性了。
丁永良也是这么觉得的。
当从爹爹口里得知秦家的姑娘就是清平观的少观主,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不敢相信那在自家门前刁蛮任性的姑娘,竟是个女冠坤道。
而丁家,就是在她手里吃了个大亏,还不敢发作,而是得低声下气去赔小心,就这样人家还不鸟你,忒是拿乔。
可丁永良还是忍下来了,甚至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