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耸耸肩，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
“反正我见到你两次，你两次都不记得我。”
李如南看向塞西尔，“这事你知道吗？”
塞西尔目光从她身边的蓝和祁身上收回。
犹豫了一下之后点点头，“我也是刚知道不久，但沃克答应我，会尽快帮你恢复记忆。”
李如南按着脑袋，感觉有点难受。
“你说，我是人类？”
听到她低低的询问，黑豹：“嗯，还有你旁边的祁，他曾经也是，我见过他。”
听到自己的名字，祁诧异的扬眉。
李如南视线扫过他。
“那为什么，只有你记得我？”
黑豹闭眼摇头，“不只是我，还记得你的都被关在研究所地下二楼，他们有的因为实力太弱，有的因为和你关系不深，还有的是因为没有凶残的性格，所以暂时被沃克他们关起来。”
“而实力好一些的，对沃克他们有点用的，比如我，加上和你之前不熟，所以我没有被关起来，也没有被清除记忆。”
“祁的话，我想他以前应该和你的关系很好，才会被清洗了记忆。”
李如南看向同样目光诧异的祁，收回蓝尾上的光刀，感受着脑袋的疼痛，作势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