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丫头死了也好,到时候将她的尸身寄回去,让袁霜那个毒妇痛不欲生。
“长洲哥,冷……”怀里的人呢喃着,浑身发着抖。
但袁霜的过错,能直接算在她身上吗?
沈长洲犹豫了,正好前面有一处村庄,他停了下来,找到一户人家,把江安隐安置在这里。
他想了想,丢给了那户人家五两银子,“你们将这丫头治好,她就是你们的了。”
夫妻两个先是惊讶,后来就是狂喜。
这丫头瞧着水灵得很,一双手跟水葱似的,只不过得了风寒,抓几服药吃吃就能好了。
等好了,卖到外面能赚不少银子呢,就算不卖到外面,留给自家儿子也好。
“好,好,多谢贵人,我们家正差个儿媳妇,多谢贵人送来。”夫妻两个欢欢喜喜接了银子。
沈长洲最后看了一眼江安隐,她昏睡了过去,脸色苍白,缩在脏兮兮的被褥里面。
他狠了狠心,走了出去。
出了这户人家的大门,一个长着斗鸡眼、似乎八百年没洗澡的男子进了院子,“娘,这是谁啊?”
刚才那对农家夫妻迎上来,“这是给你送媳妇的贵人。”
沈长洲心里一阵恶心,赶紧上了马离开。
马蹄哒哒走在路上,沈长洲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想到江安隐同那丑男人洞房的场景。
那小丫头醒来肯定要吓死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却被拐带出来嫁给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