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洲直接架着马车离开。

    “娘!娘!”江安隐在后面大叫,很快江府的侍卫围了上来,挡住沈长洲的去路。

    袁夫人坐着马车过来,掀开帘子,“隐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江安隐指着沈长洲,“娘,他要走,拦住他。”

    袁夫人一声令下,沈长洲就被人给捉了过来,押着跪在她面前。

    “你好大的狗胆,竟然冒犯我女儿。”袁夫人眼神阴冷,示意左右上前鞭笞。

    啪啪!一鞭接着一鞭打在沈长洲背上,他脊梁挺直,垂着头,紧攥着双拳,浑身颤抖着,一声不吭。

    一声声鞭响让江安隐冷静下来,愤怒从她脑子里抽离。白云团说了,沈长洲会功夫,为什么这时候他一点也不反抗?

    她猛然发觉自己好像犯了大错。

    “娘,别打了,别打了,他没有冒犯我。”

    “即便没有冒犯你,惹你生气,就该打。”袁夫人看着地上的沈长洲,如同看一滩烂泥。

    什么下三滥的货色,也敢闯到她女儿面前摇头摆尾。

    “娘,别打了,再打我生气了!”

    眼看女儿要生气了,袁夫人才叫人住手,将沈长洲赶了出去。

    “他是什么来头?”袁夫人问小桃。

    小桃道:“夫人,那人是硕宁伯府的马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