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应无尘就醒了过来,看了眼身下压着的几个鬼差,他赶忙跳到一边,爬到桌子上挑了几盘剩菜,小口小口的吸着。
昨天夜里在他装着喝醉了以后,这群家伙也喝到了兴头儿上,一直到了后半夜才消停下来,应无尘锤着后腰从桌子上爬起来,转圈找了个遍,也没到适合睡觉的地方,看着地上睡得七扭八歪的“同事们”,应无尘找了几个看起来肉多一些的鬼差,把他们并排摆在一起,自己躺了上去。
大家都是鬼,没想到躺起来还挺舒服。
不一会儿,那些在地上睡的东倒西歪的鬼差们也都悠悠转醒了。
“诶?奇了怪了,好好地怎么一觉睡醒就胸闷呢?”
“是啊,变成鬼也会鬼压床吗?不是,你看我作甚?我可没压你。”
“不是,我就想问问,你昨天是趴着睡的?”
“没有啊,我向来都是躺着睡的,半夜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身上压着秤砣似的,不过那时候头太晕了,就没细琢磨,今儿一醒过来就胸闷了。”
“你这么一说,我咋感觉有点儿腰疼呢?”
······
罪魁祸首应无尘端着菜盘子走到那个鬼差面前,招呼旁边的几人一起过来吃点,一会儿就要去上差了。
众人吃过了早饭,也就不复昨天夜里酒酣耳热的那般熟络,三五成群的散了个干净。
鬼差们是有自己的公事房的,平日里没任务的时候就在那休息。
所以应无尘先回了趟自己的公事房,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本手札,再拎起地上盘着的锁链,晃晃悠悠的去上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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