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已经确诊,没了心理负担,也有可能是睡觉前,陈宇又给自己扎了两针的缘故,总之,这一夜希尔睡的依旧安稳。
第二天六点,希尔准时睁开眼睛,拄着拐起床洗漱。
这是陈宇的要求,说他现在已经过了扭伤的急性期,不能再坐轮椅了,拄拐。
洗漱完来到餐厅,希尔意外的发现,陈宇正在厨房里忙活。
“陈,劳迪娅呢,她没有过来吗?”希尔奇怪的问道。
他虽然没有请专职保姆,可是雇佣的有厨师,在他没有比赛的时候,每天会过来,按照球队营养师的食谱,为他准备一日三餐。
陈宇正在包虾饺,旁边的炉子上,一锅鳕鱼粥正咕咕的冒着泡儿。
“来过了,但是我告诉她,接下来的两个月,你的饮食由我负责,她暂时可以不用过来。”
顿了一下,陈宇又道:“对了,她应该有点儿生气,回头你可以跟她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陈宇想起那个胖乎乎,叨咕着西班牙语,骂骂咧咧离开的中年妇女,应该是個老墨。
奥兰多这边,老墨好像挺多的。
希尔愣了一下,反应很快:“好,回头我给她打电话。”
应该是担心陈宇抢了她的工作。
“陈,你在做什么,饺子吗?”希尔的目光落在陈宇手中的虾饺上,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早晨就吃饺子,可能有点儿腻,不过陈宇做的饺子好像还不错,里面还有虾仁。
陈宇转身,给希尔倒了杯温开水,推到了希尔面前,示意他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