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说了,提你的头来见,这种对赌条件可不是你牧浮生能够答应的。”在离开阳炎亲王的府邸后,麒悟问道。
一个谨慎到了骨子里的人,不可能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在这里。
麒悟也没有觉得自己与牧浮生的交情能够让他做出这种决定。
牧浮生淡淡笑道:“我可没打算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给他。”
“哦?这么说你有把握?”麒悟挑眉。
牧浮生摇头道:“把握肯定是有,但是……”
毕竟以师尊的实力帮阳炎亲王治疗本源之伤大概率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还是需要考虑无法解决的情况。
比如……
“我又没发誓。”牧浮生耸了耸肩,一脸无赖道:“人生在世吹点牛逼怎么了?不犯法吧?”
听到这里,麒悟的眉头直抽抽。
“没发现啊,你不仅仅是谨慎,还挺贱的啊。”
“会不会说话?这叫贱?这叫未雨绸缪,这叫忽悠……不对,叫不轻易给陌生人许诺,总而言之还是谨慎!”
麒悟翻了翻白眼。
能把贱说成这么清新脱俗的,也只有牧浮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