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笑了笑,举起酒杯来。
沈明臣只得又给自己酒杯续满,跟着徐言的节奏一饮而尽。
如此三五杯下肚,沈明臣已是有些上头,两颊都泛起了潮红。
“恩师啊我不能再喝了。”
沈明臣打了个酒嗝,连连摇头道。
“恩。嘉则啊,为师觉得你今日喝得是有点多了,不过呢借着酒意是能够写出好的作品的。”
听到这里,沈明臣下意识的振奋了一些,开口便要吟道“君不见”
他方一张口徐言却是抢接道
“君不见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
沈明臣迷迷糊糊,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口中喃喃念着徐言吟的诗。
徐言趁机又灌了他几杯,沈明臣喝罢之后却是彻底撑不住了,砰地一声倒趴在了桌上。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宿醉的沈明臣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徐言指着面盆道“洗一把脸吧。”
沈明臣点了点头,掬了一捧水泼在脸上,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
“恩师啊,我昨晚失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