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阳意志思考片刻后，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竟然是你，那个几万年前闯进真阳楼的蛊仙，该死的，鸿运齐天蛊就是你放出去的！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看着原本重伤垂死的方源身上出现了一股庞大的气质，巨阳意志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鸿运齐天蛊的离去，真阳楼说不定就不会落到如今的局面，这如何让巨阳意志不愤怒。
墨瑶轻声笑道：“当然是我，不然还会有别人吗？”
墨瑶反问一句的同时，此前的水膜流动起来，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覆盖在了方源的身体表面，如同一副盔甲。
不仅如此，水膜化作的盔甲释放出淡蓝色的荧光，让人看到就觉得生机勃勃。
在荧光的照射下，方源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了起来。
断掉的手臂、深可见骨的伤口都不例外。
对于墨瑶的反问，巨阳意志的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真阳楼中有专门记录影像的虚道蛊虫存在，负责记录真阳楼中一切影像资料。
不管是几万年前墨瑶闯入真阳楼，还是方源在真阳楼中的行动，都清清楚楚的被蛊虫记录下来。
巨阳意志在真阳楼中，只需要心念一动，就能得知发生的所有事情。
这也是巨阳知道方源伪装成了常山阴的原因。
因为他们不可能在真阳楼中不露出丝毫的痕迹，凡有行动，必被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