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尽欢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猜何故无非是说“我就操死你”或者“我就不给你”,和绝大多数他接待过的、自以为性魅力十足的男人一个样。
谁知何故伸手在谢尽欢羊脂玉似的大腿根使劲一拧,谢尽欢金尊玉贵的身子,何故又是军旅之人,那大腿根瞬间烙了铁似的紫了一片。
“啊!!”
谢尽欢眼泪都出来了,脸色煞白:“你——”
“你不说,”何故十分认真道,“我就掐你。”
谢尽欢几乎要翻过白眼去。天杀的,难怪他是个处男,活该单身一辈子!
床笫之间的事谢尽欢无所畏惧,可他不想被掐死,横竖只能低头。
“实不相瞒,客人穿着军装,必定是军部的人,”谢尽欢幽幽说道,“小时候——我指的是还没来这鬼地方之前,我的梦想就是当个侦察兵。”
何故倏地卸了力道:“真的?”
谢尽欢一笑:“更何况我呀,一见到客人你指名我,想着好久没人敢点我了,从楼上一看,只觉得倾盖如故……”
“大概是我们有眼缘吧。”
下一秒,他轻巧地拨开何故按着自己的手,主动支起身子,吻上何故惊讶地张开的唇。
软榻上身影交叠,何故的手扶着谢尽欢的两条长腿,青年的腿如献祭一般分开,优雅地环住何故精瘦的腰,勾着脚踝在男人腰后磨蹭。
长衫遮不住腿间一览无余的风光,谢尽欢的手被高高按在头顶,脸上的表情却颇为惬意,甚至挺起腰,仿佛主动寻求疼爱。
何故沉着气,大手掐住谢尽欢的腰肢,把人猛的往自己身下一拽,谢尽欢短促地惊叫一声,何故感觉到环着自己腰的双腿骤然夹紧了。
“这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