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很是生气,攥着拳头锤了一下桌子,震得碗与汤勺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太子殿下。”蓝玉老老实实认错:
“咱是想明白了,别看咱现在年轻力壮,可万一过几年也患上诸如何文辉那样的不治之症呢。
万一连王布犁他爹的医术都不能挽救我的性命?
所以咱也是想要趁着咱年轻力壮把事情办了,不给后面的人生留遗憾。
咱也不愿意向诸葛亮一样,因为病死而无法实现兴复汉室的志愿。
你想想霍去病,他年纪轻轻封狼居胥,可是没等他立下更大的战功,就突然病死了。
病这個东西,可不会照顾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雄心壮志!”
“你你你。”
朱标站起身来,指着蓝玉道:“你也配跟诸葛丞相以及冠军侯比较?”
“蓝玉,你扪心自问,你配吗?”
“咱就是举个例子罢了,万一咱也能办成覆灭北元鞑子,封狼居胥的事呢。”
蓝玉依旧笔直的跪在地上:“况且陛下日夜操劳,从不歇息,也是为了在年轻时把所有事都干妥当了,留给后世子孙一个周遭无强敌的大明。
咱也是这样想的,这辈子多打点仗,咱儿子将来就少打点仗。
当然主要是咱也有私心,觉得咱生的那几个儿子实在不是打仗的料。
将来让他们接手咱的军职,怕他们成为赵括,断送了大明的未来,所以咱才想要多多请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