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我是不是?”
“不服气上啊。”
“上就上。”
两个幼稚的家伙呛呛几句,树洞还真上了。
十把椅子,坚持到了第六轮,才被个大妈一屁股拱开惨遭淘汰。
连小组赛都没出去。
领了件纪念品灰溜溜跑回来了。
直播间观众又是一顿笑啊,还有人说笑的满床打滚,遍地找头。
树洞回来之后,还撺掇着他看看领了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是个印着《天汉丰收节庆典留念》的搪瓷缸。
可大了,罗少安抢过来比划比划,拳头都能塞进去。
“我爷爷就有一个这样的,当年交粮食交的多,粮站给的。”
树洞点点头,“我爷爷也有,我家好几个呢,都是单位发的。还有配套的呢。”
“我们也有,我给你凑齐了去。”罗少安倒是一点都不服输。
拉着树洞到处钻,或坑或骗,或蒙或拐,哄着树洞参加了好多个项目。
什么徒手掰玉米啊、乒乓球拍运苹果啊、一把抱南瓜啊、筷子夹洋芋啊、小独轮车推化肥啊、矿泉水瓶点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