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巴掌大的一张小脸,面容稚嫩。
虽然面无表情,冷若寒霜,却眉眼自带妩媚。
头上插满银饰,熠熠生辉。
身穿一条花绣彩裙,花束腰围,下垂于身侧的手腕上,绑着两条长长的绣花大红飘带,铺在高台直拖到地面。
女子下半身穿着粉色稠裤,用粉白两色布带系着绑腿,绑腿顶端系着两枚银铃铛。
而脚上则穿着一双形似小船,鞋尖微微翘起,绣着火纹图的白底云云鞋。
一身从上到下颜色渐素,是最流行的渐变色。
彩衣女子一出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还没有丝毫动作。
台下支持桄桄戏的那群小女孩还在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询问最关键的一场了,为什么上来的不是陶陶也不是小小,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女孩。
穿的衣服,戴的饰品,也不像桄桄戏啊。
而在她们边上,那群羌族人已经欢呼上了,高喊着:“彩月!彩月!”
还记得上午看过的羌绣彩裙的树洞,猛然发现,“她穿的衣服怎么跟羌族的一样啊?那些羌族人怎么在喊?他们不是支持端公戏的么?”
“因为她就是羌族的啊。”骆一航笑着往羌族人那边一指,“彩月不单单是羌族人,还是那边大巫的孙女。”
“那为什么在桄桄戏里……”树洞还想再问。
耳边锣鼓声突然停下,紧接着丝竹声起,琴瑟叮咚。
伴着悦耳典雅的古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