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棠扑腾着,不停掰着费明泽的手指,不曾想他手劲儿极大,且一脸戾气,他无济于事。
片刻后,费明泽恢复了神智。
赵小棠咳嗽着,哑着嗓子说,“看到了吧?我就是这样,自己——咳咳,我赵小棠得不到的人,争不到的东西,也不会任由他人得到。若是我疯了,不是毁掉那个得不到的人,就是毁了得到他的人。哈哈——”
一个疯子,不可理喻。
和人还有得斗,可是和一个疯子,没有规则可言。
费明泽走出房门。
费景文问,“谈好了?”
“她说,孩子是鹿子初的。”
费景文毫不惊讶,只一脸鄙夷,“这话,你信?”
费明泽摇头,心事重重开口,“一半一半。”
“那个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别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到底是不是,你找子初问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
费明泽摇头,有些心怯,“我有些……有些……”
“什么?”
“爸,我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你是我费景文的儿子,单枪匹马都能去干翻国外的一个黑帮。还有你害怕的事?”
“我害怕,赵小棠的孩子真是子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