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棠的爸,能力屁大点没有,脾气比天还大。平时是个怂蛋,但凡喝了点酒,就开始耍酒疯,窝里横。连他八十多的老娘都打。就是个窝囊废!怂蛋!混不吝!
“还有她弟,啃老,还黄赌毒都沾。派出所和发廊去的比回家都勤。和这样的家庭做亲家,你爸没这个脸,啊。
“费明泽,我求你饶了我,别这么异想天开。真是举办了婚礼,你爸要被人笑掉大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费明泽说,“只是婚礼,不领证。”
“那也敬谢不敏。你哪怕举办婚礼,她就不是进我们家的门?不花家里的钱吗?哎我说,你是怎么想的?非举办婚礼做什么?”
“若飞说的对,失去的时候才知道一个人的重要性。我觉得,必须让子初觉得失去我了,是不是他才会明白自己的心?我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来抢婚。”
“呵。”费景文冷笑,“我费景文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傻逼玩意!”
说完,费景文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驻足,看着杜若飞说,“兔崽子!出的什么馊主意!”
杜若飞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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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棠真这么说了?说我轻薄了她?”鹿子初难以置信,且怒火中烧。
“千真万确。她还说若是我不同意和她结婚,就把你送进局子里。”
“草!”鹿子初破口大骂,“她真能耐!”
费明泽拿出上衣口袋的领巾,给他擦了擦脸上斑驳的泪痕,然后说,“赶紧起来跟我走,别耽误时间。”
“去哪儿?”
“去婚礼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