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些话,也引得几个采药人好奇地转过头。
刘三仍疑惑,“小娘子真能治好我的肩膀?”
小娘子腰板挺的笔直站的纹丝不动,显然胸有成竹,“手到擒来的事,几针下去,保你无恙。就收你两个包子的医资,你不亏。”
刘三赧然,嘿嘿一笑,立马给她夹了两个包子,“那就有劳小娘子了。”
沈长梨笑笑,指挥他坐到包子铺里的板凳上。
几个采药人立马伸长了脖子,有几个还是懂医的,不信这干瘦的小娘真有这医术?谁不知道刘三的肩颈病有些年头了,不好治。
沈长梨净了手,又拿来半坛酒,用酒将刘三的肩膀试探地揉了揉。
那肩膀硬的跟石头一样,微一用力,刘三就痛的倒抽气。
她心里有了数,顺着穴位轻重缓急地揉捏起来,刘三虽痛的呲牙咧嘴直冒冷汗,却不敢喊痛。
最后下针,一柱香后,沈长梨收了针,刘三转动了肩膀,顿时欢喜若狂。
“小娘子真有本事,我这肩膀果真大好了。”
几个采药人看沈长梨的眼光立马不一样了。
沈长梨淡然一笑,“家传医术,献丑了。”眸光流转间却瞟到包子铺外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
那可不是一般的马车。
是一辆黑漆银边上了乌釉的并驾马车。
没有大红大紫的颜色,乍一看不惊艳,却处处彰显着低调奢华。两匹拉车的高头大马更是油光水滑膘肥体壮,宛如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