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不义必自毙,侯爷好自为知。”
“殿下教训的是。”微微颔首,玉流觞柔声笑,“本侯有恙在身,不好与殿下久叙。如今这马车也查了,不知可以离开了吗?”
萧衍复杂的眸光一闪,大手一挥,“放行。”
刀剑入鞘,黑豹卫慢慢后退,留出了一条路。
皇城司的人警惕地按着腰刀,随着马车缓缓启动,在一纵黑豹卫不善的注视下慢慢前行。
玉流觞突然又勾着唇意味一声。
“殿下不顾泥泞亲自带人寻找,可见那小奴儿对殿下如此重要,皇城司察子遍地,不知殿下可需要皇城司出面相助?”
萧衍盯着他,唇角露出一抹玩味,“玉侯爷慢行,小心路滑翻车。”
玉流觞俊眉一扬,不置可否,手一扬,放下了马车帘子。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对话,大家都听到了,那意味十足的交锋,比刀剑更锋利。直到玉流觞的马车没了影子,护在萧衍身侧的袁隋才走出来。
“殿下。”
萧衍一直追随着玉流觞的马车,闻言,低声问,“如何了?”
袁隋恭敬一声,“慕龙已经带人跟上去了。”
方才玉流觞故意拖延时间,想利用械斗来一出瞒天过海,引开他们注意力,让运送观音像的队伍顺利通关。可是,玉流觞再诡计多端,又怎能瞒得过诡计带兵多年的萧衍?
一切不过是他将计就计罢了,暗中早派人跟过去。
不一会,身姿魁伟的慕龙打马从城门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