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觞捉鸡不成反蚀把米,又不敢太得罪李家,便带着皇城司的人灰溜溜走了。
可他临走前那一眼,却让沈长梨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沈薇之身份,是她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大的软肋。
玉流觞那一眼的深意,便是赤.裸裸地告诉她,他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的身份,望她好自为之。
沈长梨知道玉妖精不会放过她。
她恨的牙痒痒也无济于事。
明慧大师临走前却给了她一个打磨完好的狗牙,用一条银丝串着,挂到她腕子上。
沈长梨瞅着他身子僵的不行。
记得在小时候,她外公小区的一个老奶奶给她一岁的小孙子腕子上就挂了个狗牙,说是能避邪。
只是明慧大师这是啥意思?把她当孩子?
瞧着老家伙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句话不说,轻拂袍袖走得潇洒至极,沈长梨皱着眉,“爷,你说明慧大师爱喝酒?”
萧衍的眼眸也一直追随着明慧大师离去的背影,点点头,“他只爱喝宫廷专酿的梨花醉。”
“还挺挑剔,这个狗牙值几坛子梨花醉?”
萧衍低首瞟着她腕子上晃来晃去的狗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低吟一声,“此狗牙,无价之宝。”
“嘁!”沈长梨自然不信,撇撇嘴,“你骗鬼呢!我又不是三岁孩童,腕子上戴着这个狗牙,还不让人笑话死。”
萧衍抬脚就走,“明慧大师赠与的东西,谁敢笑话?你该偷着乐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