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着面,这厮轻减了,脸色有些憔悴,也不看她,抬手只揉着脑袋。
“爷,又头痛了?”
萧衍闻言斜睨着她,一脸的怒意,“与玉侯爷耍的很欢实?”
沈长梨有苦说不出,“爷,冤枉!你若秋后算账,我没什么可说的。只是玉妖精的话,您也能相信?他就是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看不得我们好。在马车里,我确实与他聊了些事,但都不是爷想的那样。”
“聊了什么事?”
萧衍阴着脸追问。
沈长梨抿了抿嘴,沉默片刻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玉妖精说,皇上已经给他下了暗旨,他要独审蓝松节......”
萧衍一听,懒洋洋地将身子往马车壁上一靠,微合着眼眸,“此事不用担心,他审不出什么......”
一听这话,沈长梨便知他已做了准备。
她犹豫着,要不要把今日见萧云骥的事告诉他?
“见到萧云骥了?”
不等她下定决心,萧衍就眯着眼,眸光闪烁不定地看着她。
沈长梨心一跳,就知瞒不住,她本也不想瞒他,“他设了个局,当着我的面,让人刺杀了‘春华楼’的宁掌柜,我当街为宁掌柜做手术,救了他一命。萧云骥应该是想看看我的医术,所以,他将我带去‘如意楼’叙话,‘如意楼’里,沈藜正等在那里......”
萧衍一听,眸子一缩,沉默半晌才冷冷地问。
“他怀疑了你的身份?”
“怀疑了。”沈长梨重重点头,“甚至与沈藜一唱一喝想逼出我就范。我不上当,萧云骥便让婆子直接来验我的身。幸好李大小姐出现,不过,她也没能打消萧云骥的猜忌,是玉妖精证实了我是爷军医官的身份,但他的目地也不纯,是为蓝松节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