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吻来吻去,她就真走不了了。
若不走,李鹊华就有可能用手雷炸黄石城官驿。
不能再闹出大动静了。
她使劲捶打着萧衍,剧烈反抗,嘴里唔唔,一百个不愿意。
萧衍松开她,粗喘着,迷离的眸子看着她,“胆子肥了,敢反抗爷?”
“你还有完没完了?”沈长梨气恼,“我得走,你若不想闹出靖王霸王硬上弓的丑闻,就赶紧放开我。”
“霸王硬上弓?”萧衍嘴里低喃着,“好主意。”说完,又禁锢她,低头又去吻。
沈长梨直接捧住了他的脸,截住他的吻,将他俊到人神共愤的脸使劲搓成丑陋的鬼脸,她忍不住呵呵笑着。
“爷,打住打住,消火消火。”
“爷不想打住,也不想消火,爷只想放纵自己一回。”他借着酒意,将心中久抑的情绪宣泄出来。沈长梨从来没见过这么任性的萧衍,仿若就像个孩子。
她心突然有点心疼他。
五岁后就再未见过自己的生母,对环伺左右犹如虎狼吃人不吐骨头一般的兄弟,他恐怕早就忘了撒娇是什么滋味,藏在骨子里的淘气,就在这一刻,在她面前,展露无疑。
这个一向冷情心硬的男人,在她面前难得袒露出心中最深的渴望。
沈长梨觉得,他肯定是醉了。
对酒醉的人,无需跟他讲道理。沈长梨直接动手,她使着老劲想将他从自己身上翻下来,将他甩到软榻里面,谁知萧衍个头太大,她费了很大的劲也翻不动他。萧衍压在她身上只趣味地看着她,迷蒙的眼神,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呯!”地一声响,沈长梨使出浑身解数不仅没把萧衍甩到软榻里面,结果两人一起滚下了软榻,软榻旁的小桌上放着的空瓷瓶滚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