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也被红绫喊过来了,二人轮番守着她,给她灌药,为她擦身。傻子晚上也不走,直接打地铺。
有时候看着沈长梨难受,傻子就抹眼泪。红绫就训他。有时候红绫担心的眼睛红红的,傻子就嘲笑她。
直到第四天,沈长梨才慢慢睁开眼,整个人就像被晒干的干巴鱼,愈发显得瘦削。
嘴唇裂了好几道血口子,一动,就锐痛的倒抽气。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沈长梨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傻子将她拖着靠在床柱上。很难得,甜宝也来了,看到沈长梨醒了,它高兴地一纵就蹿上床,大舌头不停地舔她的脸。
沈长梨咯咯笑着,嘴一动,血丝就流出来,她倒抽着气,让安歌将甜宝抱下床。
红绫端着一碗热粥过来,“长梨姐,瞧,还是爷对你好吧!他让我将小泥炉都搬到了这里,厨房里的肉菜随便我拿,我在隔壁弄了个小厨房,我们再也不怕吃不饱了。”
沈长梨无声笑着,接过粥慢慢吃起来。
“红绫,我睡了几天了?”
红绫眼圈一红,直接伸出四个手指头,“已经快四天了,可把我和安歌吓坏了。”
“爷来了吗?”
“你病倒的第一天来过,还是爷让袁大哥请的济世堂的阮大夫给你开的药,之后,爷就再未来过。一会,我将你醒的消息告诉他,他准高兴。”
“别。”沈长梨摇头,“爷日理万机,我的事,还是不要让他烦忧。”
红绫抿抿嘴没再说话。
又过了几天,沈长梨身子还有些虚,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红绫,我躺的身子都僵了,你给我说说这段时间别苑里都发生了啥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