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一闪,幽幽吐口,“本侯来,只想问问沈小郎,你何时学的医?跟谁学的制毒的手段?”
说着,他刻意地摸了下头。
沈长梨没忍不住笑,“不是很美?多特别呀!玉侯爷,世上独一无二的斑点头……哈哈哈。”
瞧她窝在摇椅上捂着肚子笑的极没形象,小身子颤动着,痛快到疯了似的。
玉流觞竟然也没忍住,勾了勾唇,妖冶的眼眸里竟然也荡着一抹笑意。
他长长叹息一声,“沈小郎的本事,着实让本侯刮目相看,有些事,本侯也有些不确定了。”
听着他意味十足的话,沈长梨停了笑,似是能听懂他话里的意味,撇撇嘴。
“既然不确定,玉侯爷何必再纠结?得饶人处且饶人。放过别人,也就是放过自己。小心坏事做绝了,将来生的儿子没屁眼。”
沈长梨不惜痛骂他。
玉流觞真是脾气好的没话说,他似乎也料到,此番前来,他定然得不到好。心里有了准备,瞧着她不过是图个口头痛快,也不与她真生气。
长身而起,他拍了拍大红的锦袍,“罢了,既然沈小郎现在不愿说,日后本侯迟早会查个明白。本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早就待烦了,该走了。”
沈长梨眼珠子一转,玉妖精要走了?
这是来向她辞行的?
可她的身份还没贵重到值得他亲自前来辞行吧?
这厮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长梨立马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