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梨见玉流觞掠过,急忙爬上马,这次爬的比较快,稳稳地跨在马上,她扯着缰线就向相反的方向驰去。
待玉流觞赶到县衙的时候,那牢房已经完全被火势笼罩,已经无法救了。
据说老狱卒都没能逃出来。
其他的衙役提水救火狼狈不已,眼见火势已无可救,都叹息着瘫倒在地上。
县老爷出事了,如今牢房也被一把火烧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楣时喝凉水也塞牙。
玉流觞一双妖艳的眸子始终半眯着,他站在牢房前,望着那冲天的大火,脸上浮动着一丝凉薄的笑意。
襄王萧琏闻讯竟然也赶来了,站在玉流觞身后,瞧着那几乎被烧成灰烬的牢房,袖着手,嘴里啧啧有声。
“天干物燥,可真是巧啊!”
玉流觞眸光一闪,大红的锦袍一旋瞥了萧琏一眼。
“里面关押着重要的犯人,这下死无对证,可不真是巧了!”
说着,他眸光一闪,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萧衍。
他竟然是最后一个到的。
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处,负手而立,目光深邃,寒光逼人。
大火整整烧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灭了。
衙役从里面抬出来两人,一大一小,已经完全烧成了面目全非的焦尸。
毫无疑问,那大的,自然是老狱卒。小的,自然是沈长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