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屋子房梁上,吊着一个披头散发衣不遮体的女人。赤着双脚,身上的衣服遮不住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
显然,她被人侵犯了。
而且是非常残暴的蹂躏。
嘴里塞着布,圆瞪着双目,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任谁都觉得,她被人蹂躏后,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
“天呢!竟然是青梅……”有个小白羽卫惊叫一声,惊恐地瞪着眼,立马又捂住嘴。
“她不是被关进柴房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傻子的床上?”有人不解。
“这还看不出来,是傻子把青梅给睡了……”
“傻子真是该死!都傻成那样了,还知道玩女人。”
涌进屋里的人对着安歌指指点点。
安歌呆坐在床上,眼瞪着叽叽喳喳的人群,清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就看到他嘴唇青紫,浑身哆嗦着,根本就是被骇的不知所措。
沈长梨从震惊中回过神,寒着脸立马转身将人群往外赶,“都出去,挤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滚出去!”
说完,她赶紧转身去看青梅,抱着她的双腿,将她从绳索上解救下来。
没办法,只能将她放到地上。
沈长梨仔细去查看她的身子。
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而且双腿间鲜血淋漓,肌肤血肉模糊,连沈长梨都不忍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