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银翘还是个大姑娘,哪里受得住她这打趣?挥手就拍在沈长梨肩头,俏脸羞的粉嫩赛桃花。
看得沈长梨啧啧有声,羡慕的不行。
“阿离,你是不是又要害人?若你这样说,这方子与媚.药又有什么区别?”
“嘘!”沈长梨赶紧轻嘘一声捂住她的嘴,“姑奶奶,大惊小怪什么?亏你还是懂医的,见怪不怪!我小神医开的方子,能是你理解的吗?什么叫害人,我害过人吗?”
阮银翘拍下她的手,哧哧笑,两只大眼睛水润的像汪着一潭清泉水,引得旁边忙碌的新伙计不住地往这边瞧。
“行,我知道你若真害人,那人也是无恶不作,活该被你害……”
“这就对了,还是银翘会说话。”沈长梨忍不住掐了掐她粉嫩的腮。
阮银翘娇笑着转身去抓药。
从济世堂出来,沈长梨又为傻子买了一只烧鸡,为红绫买了一些蜜饯,直到两手负重困难,身上的银钱也只剩下二两,才心满意足地返回了别苑。
付摇蕙远远地看见她,端庄地站在芙蓉苑门口,冲沈长梨笑一声。
“阿梨,爷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