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眼神一眯,不等阮银翘跑开,他一个眼神,那几个一直围在马车四周凶神恶煞的府卫立马扑向阮银翘,容不得她逃脱就被逮住拖着就往沈璧的马车上走。
阮银翘的车夫一看她被抓走,急得跪在地上向沈璧求情,被他一脚踹翻在地,直接吹着口哨得意洋洋地往马车上走。
阮银翘不停地挣扎,死活不肯上马车。
沈璧冷哼一声,“四爷赏你一条明路,你却如此不识好歹!你最好顺着四爷,否则今晚有你好受的。四爷看中的人,还没有哪个能逃脱的——阮银翘,四爷馋你,待你知道了四爷的好,保管你哭着喊着往四爷床榻上爬——”
“不——我不愿——”
阮银翘嘴被捂住,奈何说不完整话,目光已有了恐惧。
四周围观的百姓倒是不少,指指点点,却是没有一个敢为阮银翘出头。
“嗖——”地一声,一只茶盖打着旋儿飞来,一下子撞在沈璧的脑门上。
他一声惨叫,捂着脑门四处查看,“是哪个混蛋袭击的四爷?不要命了?”
他话未落,紧接着茶杯,茶壶,茶糕,茶水,筷子,木勺,板凳等物件就像飞雨一般从茶楼里抛出来,准确无误地砸在那些凶神恶煞的府卫身上。
这些人松开阮银翘,狼狈地在原地跳脚,李鹊华手上是有功夫的,不仅砸得准,还砸得很重,不屑片刻,沈璧一纵人没有一个是完好的。特别是沈璧,额头鼓起一个惨兮兮的大包,连带着连眼睛都肿了。
他眯着眼看向茶楼,滑稽的样子引得四周百姓窃笑不已,他怒火中烧,立马蹿进茶楼,看着空荡荡的茶楼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人,他目光一凶。
“刚才是哪个混蛋砸的我?”
“正是你爷爷我——”沈长梨转过身,大拇指往自己身上一指,“还不跪下叫爷爷?”
沈璧提着袍子走过去,挥拳就要动粗,突然看清沈长梨的脸,一愕,脸色一变,立马退后两步。
“你,你是谁?怎么看着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