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一天,我来到伯伯在山上的临时居所,明显的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对。
他开始教导我该如何正确的给他解扣子,眼神的运用、手指间的动作、肢体的碰触,一样一样的纠正。
凡是在纠正过三次以上还做不到位的,他就惩罚我脱掉一件衣服。
虽然我只有十岁,可最基本的羞耻感我还是有的。
最后身上只剩下了里面的内衣裤,眼圈含着泪,一丝不苟的完成了他的教导。
那天,我得到了很大的奖励,那个味道,也使我记忆犹新。
当把烧鸡的肉,咬进嘴里咀嚼时,我好像早已忘了自己正衣不蔽体。
虽然吃的有些狼吞虎咽,可是动作间不难看出是带着优雅的。
这下让伯伯更加满意了,当场就给了我一张大团结。
我从来没有摸过钱,但它的样子我还是认得的。
当大团结拿在手里的时候,那种兴奋和激动是难掩的。
从此,我的教学就换了另一个模式。
用什么样的神情、身段和手法,能无限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在床第间发出怎样的声音,会如歌如泣?
又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该如何曲意承欢?
等我的羞耻感渐渐放开后,年龄也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