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那些偷听墙角的事情根本就不现实,现代化的门板在关紧门的情况下隔音效果很好。

    霍聿珩是背对着我站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可以知道的是他肯定心疼坏了。

    我准备推门的手就定在那里,最后还是放下。

    直接冲进去质问是不理智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的理智能不能承受得住真相。

    我和他本是势均力敌的家族联姻,我曾无数次庆幸能生活在优渥的家庭里还能嫁给爱情。

    可这四年婚姻如梭,一切早已今非昔比,随着父亲的离世,我家族日渐没落。

    我不是经商的料,为了不让父亲的努力成果付诸东流,只能让妈妈一个人苦苦坚持。

    平日公司受到霍聿珩的诸多照拂,如果我只凭揣测就进去闹,怕是本就平淡的婚姻关系都维持不下去了。

    家里没人,我回家直接去了曲云烟的房间,女孩子心事多,如果有爱意肯定无法隐藏。

    曲云烟并不是上进的孩子,大学旷课是家常便饭,需要钱了就喜欢拽着霍聿珩的胳膊撒娇,“哥哥,钱钱。”

    她七十斤,一米五八笑起来像动漫里的瓷娃娃,每当她撒娇的时候,别说霍聿珩,连我都会多给她转两万块钱零花。

    然而她的房间里找不出来任何与文字相关的东西,没有书也没有笔记本。

    只有化妆台上一张和霍聿珩的合影,年代久远的已经是他们小时候的事了。

    曲云烟拉着我讲过,这是她去霍家的第一天,缠着漂亮哥哥一起照的。

    那会霍聿珩已经是个小大人了,青涩的脸颊即便摆着臭脸也难掩帅气,曲云烟说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张。

    曲云烟的房间里找不到东西,我又去了霍聿珩的书房,连保险柜里的合同我都翻了,依旧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