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妆那天,亲友们都来给秦鸢添了份厚礼,说了不少奉承话。
前世,他们给秦鸢添礼大都没有走心,只是为了不让面上难看罢了。
秦鸢让红叶和翠茗造册,都做了登记。
前世那些微薄的礼物她都登记了,以后也还了厚礼。
今生自然做的更加体面。
果然,那些亲友们高高兴兴地走了,都夸她果然是个有福之人,行事宽宏,体贴大气。
而秦婉那边就有些尴尬。
听红叶说,秦婉又打碎了许多瓷器,还骂他们狗眼看人低。
秦鸢也就当个笑话听听。
过了两日,定北候府送了聘礼来,摆在秦鸢的院子里,挤得满满当当。
亲朋好友门都围着来看,交头接耳的称赞。
就连见惯了好东西的秦鸢都觉得定北候府是下了血本,就是不知道上辈子秦婉是不是也得了这么多。
红叶和翠茗两个兴奋地睡不着觉,秦鸢老神在在,很是淡然。
红叶说:“小姐,侯府真是泼天的富贵,那金元宝,那翡翠,那白玉,哎,真是舍得。”
翠茗也咋舌,“这辈子见过这么一场,也值得了。”
秦鸢笑道:“这才哪到哪儿?侯府的聘礼对侯府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哪有把家当全拿出来了娶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