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会头疼?”听到她说头疼,他立刻收回思绪,“我帮你看看。”
“偶尔,偶尔,没有经常。”见他急切,小点儿忙后退,避开他的怀抱。
他停在空中的双手一滞,她的回避令他失落。可见她面颊娇红,无措的揉搓着双手,有些心虚,“小点儿,你别误会,我为出行方便,习了些医术。”
她突然生了几分心疼,面前这个看似云淡风轻的人究竟经历过什么。她审视着他,那言笑晏晏的眉眼间分明写着悲酸,甚至化作一丝丝实质的情绪钻进了她的身体,引得她感同身受。
好冷,是他不愿表露的内在;好暖,是他释放给她的安心。
他浑身一凛,才两天,我竟带给她这么多负面情绪。
深吸一口气,翻涌的冲动再次禁锢。他强撑出一抹笑颜,却忽略了微蹙的眉心,“又想到什么了?脸都拧成包子了。”
他故作轻松的语气并没有带给她多少抚慰。稍稍舒展的五官是她在向他说明,她没有乱想。
不再对话的两人,腹内千肠百转。
“小点儿!”
他皱眉,双胞胎又来了。
言弃:“小点儿,你怎么又跑这么远?你伤还没好彻底呢。”
言休:“就是,而且怎么又和这个外来人在一起?”
小点儿看着言弃言休对他明晃晃的恶意,本就堵在喉咙的话急需宣泄,下意识反驳道:“都说了他不是坏人,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
自相识从未见过小点儿生气,言弃言休不由愣神,“小点儿?”
发觉自己语气过重,小点儿忙说:“你们不要总是对他充满敌意,他只是一个吟游诗人,途经此地,暂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