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琳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一张漂亮的小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饱满红润的嘴唇也直打哆嗦。
她心想凭什么,她不过是睡了一个严凌,就被骂成荡妇,那他周文健呢?
“有什么资格说我?周文健,自己在外面养了多少个情人睡了多少个女人当我不知道吗?我告诉周文健,我和严凌之间是清白的!少拿没有影子的事儿羞辱我!”
她怒指周文健,义愤填膺地斥道。
她赌周文健没有证据。
倘若周文健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她和严凌确实发生了什么,以他的性格,早就炸了,哪儿还能忍到现在?
他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任菲琳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清白的?以为我会信
?任菲琳,要不是肚子里怀着老子的种,老子非neng死不可!”
周文健凶神恶煞地说道。
任菲琳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望着周文健说:“不管信不信,我和严凌是清白的,周文健,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累了。”
说完,她再也不想看周文健一眼,转身朝楼上走去。
“哼,婊子,真是个臭婊子!”
周文健冷哼一声,道:“装什么装?现在承北的人都知道他娘的跟严凌有一腿儿,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
“少胡说八道!我说了我跟严凌没什么,说承北的人都知道我和严凌有一腿儿,那有谁看见我和严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