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他捏了捏她的小脸,“刚刚在想什么?”
“烈。”她重复了一遍。
成烈挑了挑眉,短暂地讶异之后,一下子明白了。
“小呆瓜。”他摸了摸她的脸,低下头吻她。
他吻得那么小心,那么缠绵,他不敢忘记,她是刚刚从鬼门关逃回来,重新回到他身边的人。
她偷偷睁开眼睛,看着他闭着眼吻她的模样,他的睫毛可真长真密啊,她真想摸摸它们。
他不敢吻她太久,怕她喘不上气来,于是很快就松开了她,看到她被他吻得脸颊绯红的模样,他很满意地笑了:“脸上终于有点血色了。”
她一定想象不到,当她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回应他的样子有多吓人。
她更加不会想到,那时的他有多么伤心,多么疯狂。
“身上疼不疼?要不要叫医生过来?”他怕她因为他在而忍着身上的疼痛不说。
唐笑摇了摇头说:“不疼。”
“不准骗我。”他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尖。
“真的。”唐笑认真地说:“刚刚醒来时不太舒服,但是现在……不疼了。”
“嗯?”成烈望着她,“你的意思是,被你老公我亲得什么病痛都全消了吗?”
唐笑瞪着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说不出话来,虽然,事实好像就是这样没错。
“看来我的吻就是世界上最难得的灵药啊。”某个自恋狂摸着下巴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