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成烈咀嚼着这个字眼。
什么是“玩”?
任菲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上,在成烈沉思的时候,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娇声笑道:“看不出唐小姐夜生活蛮丰富的嘛。”
一个“夜生活”,成功让成烈的眉毛皱了起来。
唐笑更是一肚子不爽,什么叫夜生活?任菲琳的语气好像她要出去勾三搭四花天酒地似的。
成烈则是突然想起先前唐笑在酒吧出的事,心情有些复杂,什么时候起,唐笑也喜欢泡吧了?
察觉到成烈明显发生变化的眼神,唐笑的心沉了下去。
他宁愿相信任菲琳的话,却不肯信任她。
成烈注视着唐笑,等着唐笑的解释,但是唐笑最讨厌的就是解释。
譬如在成萌的事情上,她就自始至终没有解释过。
一个人若是信任她,便不需要她的解释,一个人若是对她心存怀疑,即使解释一万句又有什么用?
她再次看了看时间,抬头冲成烈说:“不早了,我先走了。”
任菲琳见状红唇一勾,站在成烈身后朝唐笑露出一抹讽笑:“对于唐小姐来说,夜生活不是刚刚才开始吗?”
面对任菲琳的讥讽,唐笑不打算忍气吞声:“唐小姐?任菲琳,你既然以亲戚的身份住在这里,就该承认我是你成大哥的夫人,起码该称呼我一声大嫂吧?”
任菲琳愣住,顿了顿不屑道:“你这么水性杨花,我才不承认你是我烈哥哥的夫人。”说完还怯怯地看了成烈一眼,一副自己壮着胆子维护成烈的模样。
唐笑被恶心得不行,只想快点出门,看了眼成烈说:“你没什么要交代的话,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