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封敬也知道,往常就算碰到再棘手、再龌龊的事情,他也不会当着叶煦露出一丝半毫。
之所以会这样,是那个醉仙酿,不愧为禁忌之物,他很受影响。
若不是这三百年来,他夜夜如此煎熬,受尽了不得发泄的苦楚,怕是早就忍不住,亵渎了师尊。
尽管现在已经是亵渎了。
但他好歹还给自己留着一块遮羞布——他只是帮师尊发泄出来,甚至师尊的女穴和菊穴的第一次还都在。
可若是他实在熬不过这醉仙酿的毒性……他这条命是师尊给的,当然不会介意还给师尊,只是他死了,日后谁为仙尊抵御蛊毒的侵袭呢?
这样想着,他心中鼓噪万分地吐出口中湿漉漉的乳尖,三百年来终于褪去了自己衣衫的,和自家师尊赤裸相对。
但他深呼吸一口之后,还是先认错,“师尊,若是你醒着,会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吧……弟子知错,若是你真能醒来,弟子任由你处置。”
这认错,并不仅仅因为他之前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觊觎着师尊,却总是为自己找借口,“师尊,我只是,用用你的腿就好,我不会进去……我知道可以用他人发泄,但若是那样,我日后要用什么面目,来面对您,和您继续做这样的事情呢?”
可封敬说完这番话后,表情反而变得愈发痛苦。
因为这些都是借口,事实上叶煦并不会在乎他和谁在一起过,对方明明宁愿赴死,也不愿受这样的折辱。
是他,一切都是他。
是他处心积虑,哪怕他并不是刻意中毒,但封敬也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他心中浮现出了欢欣和雀跃,只因中了毒,他就有了正大光明的借口,去更激烈的碰触自家师尊。
他甚至觉得,这是自己苦熬了三百年,才等待来的一个机会。
他就是这么的无耻、变态。
但他虽未入魔,心却已经魔怔,明明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不对,却根本无法克制地将自己那仿若儿臂的性器,埋入了师尊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