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飞煌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他知道自己暂时没有行动能力,只能开口道:“成丽,不好意思,我想……我想……”
成丽不明因此,问道:“你想干什么?”看了一眼俊脸憋得通红的焱飞煌,忽然明白过来,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想出恭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两我服侍你,什么事情没做过,呵呵。”
焱飞煌见成丽这么放得开,心中那点紧张也烟消云散了,道:“这两谢谢你了,你扶我到外面去吧。”
在成丽的帮助下焱飞煌终于解决了问题,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对于如今这样近乎瘫痪的状态倒没有太在意,能在庞斑的手中逃脱性命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更何况他感觉到这次重伤垂死也并非没有好处,以前他所修行的功法有两种,不论是《慈航剑典》的修行方法还是《战神图录》的修行功法都是下少有的奇功,但正因为两者本质相差不多,所谓一山难容二虎,两者之间很难兼容,这就造成了焱飞煌迟迟不能达到人合一的那一步。
这次受伤让他经脉俱损,本来水火不容的两种真气为了挽救焱飞煌的性命终于携手合作,这才把焱飞煌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随着这两种真气的不断协作,两者虽然还达不到水乳交融的地步,但总算提供了一个可以并容的契机,焱飞煌如今要做的事情不是尽快恢复功力,而是如何抓住这点契机,只要两种真气能够蜕变为一种地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全新的真气,焱飞煌相信自己定然能够达到人合一之境,甚至于进军破碎虚空之境都毫无问题。
成丽自然不知道焱飞煌在想什怕么,她担心的是焱飞煌的伤势,好在随着焱飞煌对于两种真气的融合越来越强,焱飞煌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慢慢的能够坐起来,便再也不用成丽帮他喂饭,不过有一些问题还是得成丽帮助解决,成丽也逐渐适应了伺候焱飞煌的日子。
当成丽驾着马车到达武昌府的时候焱飞煌已经能够勉强起身走路了,只不过他的身体依然极弱,面色病态的苍白,时不时咳嗽几声,显然真气失控伤了肺叶。成丽因为要照顾焱飞煌,又知道魔师宫正在暗地里搜捕焱飞煌,自然不敢再像以前一样穿着一双绣花鞋就能把大地当做一面大鼓来敲,打扮的柔柔弱弱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只是配着焱飞煌的绝世容颜,成丽虽然是难得的丽质,看起来却像是贵公子的丫鬟。
成丽并不在乎别人会怎么看自己,焱飞煌这样的男人,要不是这次重伤,很难有人能够彻底走进他的心扉,而成丽确信,焱飞煌虽然从来没有对她过什么感谢的话,但她必然已经走进了焱飞煌的心灵,她并不奢求霸占焱飞煌心灵的每一个角
落,只希望自己在焱飞煌心中有一个的位置。
仅此而已。
只有所求的少才能获得的多,正因为如此,成丽这些来一直非常快乐,从来没有觉得照顾焱飞煌是多么麻烦的事情,焱飞煌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体贴的话语都能让她芳心怒放,她爱着他,几欲迷失自我。
当成丽和焱飞煌踏步走入武昌府的时候并不知道韩府血案已经发生,武昌府韩家,一场由传自大侠传鹰的鹰刀引发的血案让韩府的奴仆韩柏一跃成为年青一代最为厉害的高手,得到了众多美女的青睐,自然,这是原来的覆雨翻云世界当中发生的事情。
如今,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因为焱飞煌介入这个世界的关系,庞斑的炉鼎换了人,因此韩柏并没有碰到风行烈,更没有碰到浪翻云,他只是韩府看管兵器库的一个厮,一匹蒙尘的绝世名驹灰,一个资绝世却没有得到任何名师指点的璞玉,如果没有韩府血案,韩柏或许只能做他一辈子的奴仆厮,庸庸碌碌的过完这一生,谁也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有多少像韩柏一样的璞玉埋没在家长里短柴米油盐的生活之中,毕竟,能够得到奇遇或者是名师指点的璞玉只是极少的一部分人。
韩柏如今已经被关在了武昌府的牢之中,那个因为庞斑复出而悲剧的赤尊信就住在韩柏的隔壁,如果不出现意外,韩柏将会得到赤尊信的传承,不费吹灰之力的练成庞斑费尽心力梦寐以求仍然没有圆满的道心种魔大法,继而猎艳下,成就一段江湖中被人津津乐道的传奇。
成丽和焱飞煌刚刚进武昌府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一切,但这件事情是最近江湖上发生的最轰动的事件,没有之一,只有之二,和庞斑与厉若海决战于鄱阳湖。因此,焱飞煌很快就从一些江湖人口中知道了这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