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笑了笑:“看来你输得不怨。”
司空摘星道:“确实不怨,因此他要求我今跟着他不要露面,必要的时候帮他做事。”
花满楼道:“因此他叫你做的事,便是把我引开,那他到底又去了什么地方。”
司空摘星道:“我怎么知道,来来,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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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坛五十年陈酿的女儿红被司空摘星撕开了封口,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两个酒杯,花满楼一杯,他一杯,两人喝了一起来。
一杯酒下肚,司空摘星道:“真是他娘的好酒,可惜陆鸡死了,享受不到这美味了。”
花满楼叹了口气:“是啊,不然今我们三个还能喝酒,还能不醉不归。”
最先离开的自然是焱飞煌,而焱飞煌如今又在哪,他提着剩下一半的酒和菜来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院中有个人懒洋洋的坐在藤椅上看着月光,好不惬意,清风很软,包裹在他身上,很舒服,暑气也消减了许多。
焱飞煌道:“你你怎么这么会享受,不仅住要我出钱,连吃饭都要我给你带。”
那壤:“因此我觉得人懒便是有这么多的好处,若是可以,你也可以懒一些。”
焱飞煌将酒和菜扔了过去,那人手稳稳接住酒,而足尖盛起菜海
“怎么就一坛酒,而且菜也少了许多,你不会是路上偷吃了吧。”
焱飞煌笑了笑:“没有,只不过我把一半的酒菜送给了别人。”
那壤:“你可真大方,拿我的酒菜去招待别人。”
焱飞煌用强调的语气道:“你先要弄清楚,这是我的酒菜,别忘了连你的命都是我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