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尹走后,小二哥终于自瞌睡中醒来。
见怪不怪的把人当柴火般扛至肩头,然后嫌弃的扫了眼桌子板凳及地上的血迹。
“都告诉你别喝还要喝,竟给人找麻烦。”
手一挥,将血迹抹的一干二净。
然后转头把人扛进后院,没有多余的房间,只能先扛到自己房间。
待人放平后,他又是很嫌弃的看了看那七窍流出的血。
殷红中,泛着丝丝灵光。
很细,这是一种较为歹毒的功法。
不是毒,却比毒可怕。
天下之毒,除去无色无味多少有迹可循。即至无色无味,亦有法可解。
可这种功法不同,对敌鸡肋,阴人极好。称的上防不胜防,一旦中招哪怕对方修为强过自身亦无可解。
好在老板早早做了交代,他也是个玲珑心。不然,现在恐怕没自己的事。至多,出门买口棺材。
他嫌弃归嫌弃,还是转身打来清水与之收拾干净。
做好一切,便在床头点了一盏油灯。
火光明灭中,幽香突然满室。
约莫半个时辰后,没了气息的人胸腔突然有了些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