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的女同学都说,三岁之后只在妈妈面前脱衣服,都是由妈妈给她们洗澡。”
“那是因为她们与妈妈最亲近。可是心肝儿最亲近的人是爸爸。”
“爸爸是这个世上最疼爱心肝儿的人。心肝儿在爸爸跟前做什么都可以。”温柔貌美的男子抱起她,薄唇吻上她的小嘴,清新微凉的气息,让欣柑很喜欢,嘴角翘起。
欣夷光也随着她,很轻地笑起来,“爸爸跟心肝儿之间,无论做什么,也都可以,知道吗?”
……
欣柑双眼渐渐失焦,蒙上一层熠熠水色。
徐昆的舌头很烫很滑,在她嘴里灵活搅动,咬都咬不住。她身上更热了,乳儿变得好麻,徐昆的指甲还隔着衣服抠刮她的乳头,更麻了,又痒又麻,脑子都跟着有点儿发热,像被烧坏了……
徐竞骁一瞬不瞬地逡巡她媚态横生的小脸,又移向她微微颤悠的饱满酥胸。
呼吸已略有不稳。
徐昆抽出舌头,含住欣柑小嘴,重重吮了吮。松开时,她唇瓣水光嫣肿,外沿晕开一圈淡红。
徐昆眼角雪白的皮肤也晕着红,与小声嘤咛的欣柑对视数秒,眼眶一热,使劲儿将她揉进怀里,哑声笑着,“瞧你那傻样儿。”话很欠,语气却十分缱绻。
欣柑屁股还坐在徐竞骁腿上,上半身被拉到他胸前,腰像麻花似的扭过去,别提多难受了,呜咽着打了他几下,肘撑沙发直起身,湿漉漉的眼睛还在瞪他。
像只炸毛的小奶猫。
徐昆本就情动,更觉可爱,伸手捏了捏她鼻尖儿,“小乖乖,真生气了?”
欣柑把他的手扯下来。
徐竞骁目光落在欣柑起伏得有些促的胸脯,被徐昆揉了会儿,襟口又往下敞开了些,满眼都是梨花透白的肉,抖啊抖的,软嫩得似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