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过来?”他略弯了弯唇线。
欣柑答非所问,“你也洗澡了?”
应该是去外间的浴室洗的,短发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潮意。徐昆家实在太大,欣柑连这一层具体有几个房间都还没闹明白。
“嗯。怕你嫌我脏。”浓黑似墨的发尾湿沾他雪白的脸侧,黑白分明,肌理显得更加澄澈干净。他同样白皙的修长大手握住逐渐抬头的阴茎,指骨崚峋的手指卡着茎根,漫不经心地开始上下撸动。
看上去十分动人,又十足荒淫肆欲。
“我没……”自己从来也没说过嫌他脏的话。欣柑觉得喉头发干,不安地咬了咬唇,脚底跟生了根一样,不肯挪坑。
徐昆始终一眼不错地紧盯着她的脸。她的目光却有些飘忽不定,一旦与他沉灼犀利的眸光碰上,立刻胆怯移开。
一时谁都没再说话。
徐昆虎口扣着硕长的茎身,不紧不慢地滑动。皮褶拉扯,肌理互相摩擦,极细微的‘噗噗’响动,在安静封闭的空间被无限放大。
徐宅安装了新风系统,恒温系统,和家用中央空调,冬天室内一般不开窗。
欣柑腼腆怕羞。徐昆的卧室不止门窗,连窗帘都拉上了。
室内空气彷佛被烘热,沉郁,燥焦,让人心头躁闷。
欣柑脸上也泛起密密的热意,轻咳了声,再次开口,“阿仑没事吧?你没打伤它吧?”
徐昆侧了侧额。
她是在跟自己尬聊?
散漫地撸着屌,“阿仑皮糙肉厚,能有什么事儿?”掌心传来湿意,落眼一看,铃口都溢出前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