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算了!不识好歹的东西!”他嗓腔哑涩,沉着脸趴到欣柑身上,腰臀急耸起伏,浑身肌肉迸遒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娇嫩稚幼的甬道。
徐昆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粗喘着,操干得一下比一下凶狠,一汨汨汁水被挤出,滑湿了二人的臀腿。他悍健的背部密密覆满了腻汗,也是湿淋淋一片。
欣柑失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支着肘拖着腿儿往后缩。
徐昆往前膝行半步,把脱出一半的鸡巴硬塞回去,大手掐住她的腰肢把人牢牢按在自己身下,手劲儿很大,手臂内侧,青幽筋络条条曲张晰凸。
欣柑拼命呼疼,光洁的额角冒出一茬茬豆大的冷汗。
徐昆捏起她的脸,鸷视她双眼。
“很疼?”
“刚不还挺能忍?”
“不是装死不理我?”
欣柑又怕他又恨他,紧紧闭上眼睑,放开了声啼哭,一边反复囔囔着分手,就是要跟他分手。
徐昆死死盯着她,额角青筋不停地蹦弹。
他再生气也舍不得下手揍欣柑,便扯开她的腿儿,挺着硬长恐怖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往她幼弱的小嫩穴儿狠插,只想往死里操弄她,让她后悔,服软,像以往那样冲自己撒娇央告。
身体很热,很爽,心脏彷佛被糅成一团。所有无法纾解的负面情绪,都以最糟糕的方式胡乱宣泄。
“既然不想做我的心肝宝贝儿,那就做个真的婊子,性奴。”
“分手?我不同意,你分哪门子的手?”
“跑?你他妈能跑哪儿去?我不点头,你连学校的门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