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心肝儿,”徐昆搂紧她,“乖,你早晚是要跟我住一块儿的。”又哄,“我在学校旁边儿也买了公寓,里面什么都有。不喜欢学校,去那也成,都听你的。我帮你办理走读。”
欣柑不可置信,“我们今天才开始交往。”
自己在梦里已经操了她两个月。
徐昆精虫上窜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不舍得放她走,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
“好,听你的,行了吧?现在就送你回去。”
欣柑要下地。
“我先抱着,碰见人,你再下来自己走。”徐昆迈开腿,又问,“有东西落教室吗?手机呢?要不要回去一趟?”
“手机在宿舍,直接回宿舍就可以。我们得快点儿,楼门要锁上了。”宿舍门禁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到次日早上六点。欣柑刚才看了徐昆的手表,十点过一刻。她是个循规蹈矩的学生,急出了哭腔。
徐昆好笑,“怕什么?有我在,谁敢为难你?”一抹她额角的冷汗,“傻孩子,吓成这样?我保证宿管呆会儿客客气气把你请进去。”
欣柑楞怔怔看他。
继母对她不是不好,说是恩重如山不为过。自小娇养,物质生活富渥。
温情却是没有的。
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要听话,要守规矩。继母不打人。做错了事,罚站,罚不许出房间,罚不许吃饭,不许睡觉。在家里,凡事都有规可依,一丝不乱。
所以被徐昆恩威并施一通施压,她轻易就屈服了。她被告知要听他的话,却不知道,她可以不守规矩。
从来没有人为欣柑撑过腰。也许父亲在世的时候有过。那时她太小,已经不记得了。
“怎么了?”徐昆碰了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