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腔湿腻,温度高得离谱,奶头根部被不轻不重地咬在齿间,乳尖那儿吸力很大,又疼又痒,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奶子被吸出去。
整个胸乳电麻一片,滋啦滋啦到处流窜,织成一张快感密布的网,欣柑的身子正敏感,娇呼着又涌出一大泡花液。
她仅余的力气也随之流失,疲倦阖目,小声央求徐昆,“徐昆,我好累啊,不能再弄了。”
徐昆直起身,摸了把她艳得突兀的小脸,点点头,“好,让你歇着。”欣柑年纪太小,承受不住连续的高潮,有些玩儿虚脱了。
徐昆挑起她尖尖小小的下巴,脸上轻浮的红晕,随着情潮一同褪去,底下是病态的苍白,皮很薄,初雪似的皎澈,纤细筋络隐约可见。往下两片娇小的锁骨,很翘,很薄,像打磨精致的小玉片,彷佛呵口气儿,就要化了。
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眼眸透浅,弱骨纤形,一身雪肤薄如蝉翼,充满撩拨人心的破碎感。让人既怜惜她,又遏制不住,心生暴虐,要把她弄脏,玩儿坏,折磨得体无完肤,拖拽到污潭里去。
男人嘛,都有些劣根性,凌虐欲,恨不得把天上的仙女都拉下来供自己奸淫,亵玩,越是高贵,干净,越是想亵渎,践踏。
欣柑就干净漂亮得像个不染尘烟的小仙子。
他眯起眼,小女孩儿凝脂如玉的身子遍布精液和尿液,幼儿般甜丝丝的奶香味儿也被腥膻和尿臊味儿所覆盖。不由凑近,陶醉地嗅,“小宝宝,你好脏哦。”
欣柑身体一僵,眼睫频扇,十根细指齐齐蜷起。心脏像被铁丝一圈一圈束缚住,冰冷,窒闷,透不过气。
徐昆侧额下去,咧嘴一笑,“就小脸还干干净净。”
“不要尿我脸上。”眼眶湿了,眼角滑下一串泪。
徐昆微愣,忙拿指腹抹去她的泪水,语调很柔,“没想那么干,你别哭。”轻掬着她的下巴核儿,小姑娘神情颓靡,似有些心灰。
他眉心聚拢,“怎么了?”凑首去吻她。
欣柑脸一偏避过,摇了摇头,撑着他的腿膝,要从他身上下去。
徐昆眸色沉敛,压着嗓,“去哪儿?”揽紧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