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意义上的。一口一口,皮、肉、骨、血,一点儿不剩。那她就真的是他的了,丢不了,跑不掉。他也就不用再疑心,牵挂,不安,彷佛悬在半空中。
欣柑的手一抖,被他牢牢握住。
徐昆绕了她一缕秀发在指间,轻声问着跟之前一样的问题,“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好不好?”
欣柑回看他。自己跟他已经这样亲密,其实也无法想象再跟其他男人做同样的事。况且见识过徐昆的肆戾与疯狂,她心有余悸,勉强一笑,点了点头,“好。”
“乖女孩。”徐昆收臂扣揽她的肩,大手攫着她的腰臀,翻过身。
欣柑轻呼一声,严丝合缝地趴伏在他身上。
热腻的两团奶球紧压向他的胸膛,挤得半扁,软泥似的乳肉外溢,嫩得跟黏在他身上一样。
“心肝儿,我都硬了。”徐昆勒紧她的腰,挺胯撞了撞她腿心,”脸生得这么纯,奶子又大又软,小逼又骚又嫩,哪个男人见了,不想玩儿你,操你,把你占了?”指尖挑起边缘的乳肉,细细地揉。
欣柑感觉到了,硕长的一根,抵在腿间,很硬,很烫。
她微微喘息,“别人不会看见、看见里面。我又不让别人脱我衣服。”
徐昆呼吸一顿,唇角往上扬起,“只让我一个人看,一个人玩儿?”
“本来就没有其他人。”欣柑对他频繁的,莫名其妙的猜疑也是服气。
徐昆看上去挺满意,轻捏她的唇,“咱们亲一会儿再睡?”
欣柑很困了,眼睑渐渐阖上,仍听话地张开嘴,舌尖儿娇颤,若隐若现。
徐昆扶住她后脑勺,舌头长驱直入,与她旖旎交缠。
阔长与娇幼,粉嫩与腥红,大小悬殊的两根舌头,湿渌渌地厮磨勾弄,越缠越紧,两片肉彷佛长在一起,每次分开一点,都拉出大片黏腻白丝,口液翻搅之声,在彼此唇齿间渍渍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