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并未阻挡,这证明来人必定来自玄寂宗,玄寂宗有资格进这个观战台的,除了他,只有祁衡。
晏楚面色如常,置外界于无物,掰开谢拾皎因为紧张紧攥成拳的手,五指缓缓插入他的指缝,打着圈按摩柔软的手心。口中动作不停,一点嫣红的舌尖探出,抵着马眼用力研磨,磨得谢拾皎一阵酸胀难耐,闷闷溢出低哼,“呜……”
隔着重重帘幕,白衣持剑的身影显得模糊不清,谢拾皎依旧清晰地认出了对方。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来的动作一顿,想要掀起帘帐的手停在半空,在原地沉默良久,最终转身离开。
谢拾皎瞳孔骤缩,死死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只觉得眼眶一阵酸涩。
低垂的长睫遮住了晏楚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张口含入小半截性器,嘴巴被硬邦邦的性器撑开,唇舌无处安放,被挤在柱身和口腔微小的空隙间。脸颊被撑得变形,鼓出一块无法任谁也无法忽略的凸起。
谢拾皎之前像只应激的猫一样总想着逃跑,被他拽着脚腕拖回来也不安分,现在却像是无力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晏楚一边欣慰于他此刻的乖顺,一边又因为清楚他为何乖顺而感到烦躁不安。
果然应该杀了祁衡。
在皎皎被抛弃伤心远走他界之前……不,在皎皎捧着心血求自己为他炼制同心佩之前,就该杀了祁衡,一了百了。
清楚祁衡在谢拾皎心中不可磨灭的地位,现在杀了祁衡只能让谢拾皎和自己反目,晏楚强自按捺下内心翻滚的杀意,使出浑身解数侍弄口中的性器。
他小心翼翼包住牙齿,用唇舌讨好口中的性器,一狠心全数吞了进去,唇瓣触及到了囊袋,性器直直抵着喉咙口,一阵反胃不适。饶是如此,晏楚尽力避免磕碰,握着谢拾皎的手放到自己脑后,目光温和包容,无声传达着一个意思。
——只要你喜欢,做什么都可以。
谢拾皎垂眸注视晏楚温柔含笑的目光,他知道师叔是故意的,故意在禁制触动后保持原位,故意让祁衡看见,故意借此告诉自己——你看,你的师兄一点也不在意呢。
即使你跟别人鬼混,再怎么浪荡放纵,也换不回他一个眼神。
性器被柔软唇舌包裹容纳的感觉实在太舒适,再加上心中那股因为祁衡离开,因为晏楚设计而生出的郁气,谢拾皎不管不顾地按着晏楚顶弄。他年轻,腰部看着劲瘦,顶弄起来却力道十足,一下下都操到了实处。
晏楚被顶得身形摇晃,发簪被谢拾皎抽走,一头青丝如瀑散落,铺了满肩满背。有几缕发丝落到晏楚唇边,随着两人晃动的频率不断摇曳,划过晏楚的鼻尖脸颊。
他也没料到谢拾皎操得这么凶,明明被操的是嘴,全身都开始发麻,喉间溢出生理性的呜咽,潺潺水声在耳边作响。鼻息急促,脸颊因为缺氧而像是蒙上了一层清水染开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