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都修到渡劫了,底下这么多弟子看着,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
明知道其余人都看不到,谢拾皎还是不好意思的从师叔怀里出来,哭得眼窝粉融,偏开脸不愿让晏楚看到。
谁知下一刻竟被晏楚握住下巴把脸转回来,细碎亲昵的吻落到了他的眼尾,一路顺着眼泪划过的位置,亲吻过鼻尖侧颊,泪水被细致舔吻。
谢拾皎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师、师叔?”
晏楚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按在他的后颈,像安抚一只收到惊吓的小动物。还有点懵的谢拾皎被师叔亲了亲唇角,“乖,不哭了。”
谢拾皎不哭了,不仅不哭了,还像只要被嘎蛋的猫一样浑身僵硬——晏楚解开了他的腰带。
作为吉祥物,为了撑玄寂宗天下第一宗门的场面,谢拾皎今天穿的是繁琐的礼服,轻纱缥缈,仙气飘飘,光解开外袍都不是件容易事。按理说他有充足的时间躲开晏楚,但谢拾皎此时完全愣住了,眨巴着眼一动都不敢动,任由晏楚扒洋葱一样扒开自己层层叠叠的外袍里衣。
“傻了?”为了方便行动,晏楚下了长榻,坐在铺满整个观战台的绒毯上,自下而上含笑瞥过谢拾皎。
待把性器从衣物中剥出时,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质感,晏楚微微一愣。与谢拾皎这种被吓得左右支绌的小傻子不同,晏楚的惊讶稍纵即逝,像是丝毫没受到影响一下,低头亲了亲性器粉红微翘的顶端。
性器被亲得一颤,谢拾皎一个激灵,像是终于回过神一样,结结巴巴,“师、师叔。你、你、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脑子里的御剑术、缩地成寸通通清零,谢拾皎手脚并用着不断后退,后背抵上雕花凭栏才陡然顿住,抄起扔在榻上的长剑就要跑。
“皎皎要去哪儿?”晏楚好整以暇地看他无谓挣扎,握着谢拾皎的脚踝将人从长榻另一头拖了回来。
散落下来的碎发被他拂到耳后,低头从龟头亲吻到柱身,唇舌绕着囊袋转着圈舔舐,性器裹了一层水液,亲起来啧啧作响。
谢拾皎不会玩花样,被人口还是第一次,更何况现在亲吻舔舐他性器的还是自小亲近的师叔。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晏楚寸寸吻过狰狞丑陋的性器,殷红柔软的唇瓣被性器压得变形,下身不断传来难以启齿的快感,却又是隔靴搔痒,像有一把手攥过心尖。
门外的禁制在此刻被触动,谢拾皎悚然一惊,想要拉着晏楚起身,却被对方按在原地。
——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