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池将他扶到床上准备潇洒离去,谁知道下一秒徐逞扯住左池衣摆将他当成了垃圾桶,稀里糊涂吐了他一身。
得,现在是真走不了了。
这种事情在别里居时有发生,左池也没有喻澋洐那种洁癖,早就已经免疫了。
轻车熟路到浴室洗了个澡,洗完衣服烘干了拿到房间在空调出风口晾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徐逞,大发慈悲地用毛巾替他擦干净了脸上和身体。
左池打量着徐逞睡着后安静的样子,这人看起来凶的要死怎么那么爱哭?跟个大狗似的。
左池光是将他搬过来就已经够费力气了,穿着浴袍直接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谁说一攻一受躺在床上只能做爱?他们俩倒是楚河汉界睡了纯洁的一觉。
门铃响的时候喻澋洐才惊觉起来自己拖着疲惫的身躯又睡着了一觉,昨晚不知是凌晨三点还是四点睡着的,现在觉得怎么睡都睡不够。
喻澋洐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稍微动一下身体的骨骼都像上锈了一般咯吱作响,身后那处部位更是痛得隐秘,各种不适都让他难以忽视那种感觉。
喻澋洐光着脚丫扶着墙,一寸一寸地慢步挪动,像只年迈体弱的乌龟。
开门之后喻澋洐的眼神没有在左池身上过多的停留,木木的转身重新将自己扔进那张杂乱柔软的大床上。
左池替他倒了杯温水,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得骇人,皱紧了眉头问他,“昨晚我走了之后你干什么了?怎么变成这样?”
喻澋洐完全没有力气,就着左池的手大口大口喝水,喝得急促还呛了一下,过很久才缓过来,“就你看到的那样。”
刚刚一开门左池就看到了喻澋洐身上斑驳陆离的痕迹,紫黑混杂着紫红的吻痕,还有后颈处几个显眼的鲜红牙印,已经结出了血痂。
左池的目光落在喻澋洐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扯着喻澋洐睡衣领子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样子有些气愤,“他不知道你是第一次?”看到喻澋洐手腕也有淤青,左池再也没忍住,低声骂了句“操”。
“是不是姓喻的那个干的?”喻澋洐将脸半埋在枕头里,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了,左池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带套了没?”